遭冤狱、酷刑 目睹同修被迫害致死、致残

重庆市璧山县谭洪义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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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重庆市璧山县丁家镇铜瓦村居民谭洪义,现年六十一岁,因为修炼法轮功,在过去十六年中饱遭迫害,被绑架、劳教、判刑,遭酷刑折磨,曾目睹同修被迫害致死、致残。

谭洪义已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上最高检察院,要求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以下是谭洪义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是气功爱好者,练过很多气功,花了很多钱去寻找气功,就想找一门好的功法,甚至还想出家修炼。就在我到处寻找的时候,一位朋友告诉我,其它的气功都不要学了,就学法轮功吧。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五套功法简单易学。就这样,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我请了几天假, 专程到县城学炼法轮功,并请回大法书籍《法轮功》和《转法轮》。

过去,我利益之心非常重,做梦都想发财,巴不得一夜暴富。通过修炼,知道了要做一个好人,要说真话,做真事,看淡名利。是大法修炼改变了我这个利欲熏心的人,让我对人生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我在担任车间主任期间,严格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做到廉洁奉公,诚实敬业,宁愿自己吃亏,也不占别人的便宜,就是别人送的礼品,也要折价算给人家。有一次,一个临时工给我送来礼品,我按市场价算给他,否则就不要。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厂里工作出色,厂长在职工大会上讲:如果都象炼法轮功的人这样,我们厂就搞好了。

二零零零年,我做采购工作。厂方规定不准我用车(除大件外),采购一般的物资就乘客车,车费只报一半,另一半是自己掏腰包。我没有把利益看重,还是认认真真的搞好采购工作,买回的物资比以前其他人买的价格低,质量比他们买的好(这是库管员说的)

修炼法轮功以后,我明白了心性与身体健康之间的关系。十八年来,我没有吃过一粒药,没有进过一次医院,真正感到无病一身轻。以前我喜欢抽烟、喝酒、唱歌跳舞。修炼法轮功以后,那些不良的习惯自然也戒掉了。我从心里感谢法轮大法师父的慈悲救度。我的亲身经历看到了法轮功的神奇。法轮大法教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是教人向善做一个真正的好人,这样,对家庭、对民族、对国家、对整个人类都是有好处的,法轮大法使我家庭变得祥和幸福。我的亲身经历证实了法轮功对整个人类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被劫持到西山坪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江泽民“名誉上搞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指令下,法轮功遭到无端诽谤与诬陷,强行禁止法轮功学员修炼。

我当时在璧山鞍子水泥厂任车间主任,因不放弃修炼,被撤销车间主任职务。

为澄清法轮功真相,为大法鸣冤,我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到北京上访。在北京,我被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关押在榴庄派出所两天,后被转送回当地,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璧山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五日,我再次上北京上访。信访成功,填好信访表后,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重庆驻京办事处,被非法关押三天,后被厂方和派出所接回,非法关押在璧山看守所。

我合法上访,被县“六一零”、国保、派出所整成黑材料,判我非法劳教一年。五月下旬被劫持到西山坪劳教所迫害。

西山坪劳教所是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场所之一,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强行验血,强行“转化”,野蛮灌食。制造出多少致死,致残,致伤的人间惨案。除警察迫害外,还利用心狠毒的吸毒人员充当帮教,每时每刻监控,打骂,用各种下流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十九岁的李泽涛被活活打死

刚去西山坪不久,同监号的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李泽涛,江津人,当时只有十九岁。警察看到他年轻,就想从他下手,逼迫他“转化”。于是将他调到一个专门用来做“转化”的中队里,有一个从关押李泽涛处转过来的帮教对我说:李泽涛死了,不是跳楼死的,他是不“转化”,用扁担打死的。

为了给同修鸣冤,声张正义,于是我们自发去找劳教所的警察讨说法,无果。于是在一早一晚的集体集合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被一群警察用狼牙棒狠狠乱打,一个警察的狼牙棒打在我背心上,当时我差点痛昏过去了,极度痛苦的倒在地上,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曹贤露的眼睛被恶徒打爆

当我在操场上看到被单独关押在小间的法轮功学员曹贤露从小间出来时,眼睛蒙着纱布,一问才知道:曹贤露的眼睛被一帮教打爆,成了残废。

我们又一次在集体集合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次我们法轮功学员被拖回监号。回到监号后,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张勇军一起,遭到一警察用3万伏的电棍电在我的头部,颈部及身上,很多处都被烧焦,烧糊。而张勇军的颈部被电出了几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泡,而且浑身多处被烧焦。

不仅如此,吸毒的帮教人员还故意找茬,打骂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一个帮教用力抵我腰部,造成我痛十几天都不能直腰行走,睡觉翻身、吐痰都痛。一次在操场上我未答“到”,被两个吸毒帮教一人拖一只脚,倒起拖回监号,背上的皮都磨破了。

折磨性灌食

遭到警察和帮教的毒打后,我曾两次绝食抗议,但是又遭到了折磨性灌食。他们从鼻孔插入小指粗的、劣质胶做的胶管和带有劣质胶做的漏斗的野蛮灌食器,插入后喉咙疼痛,口水无法吞咽,呼吸困难,好多人都被插出了血。野蛮灌食器插入胃后,又被拔出来重新插,因为每一次的插入、取出都会出血,也都是极其痛苦的过程。于是每次他们都要故意的反复插。

而那个野蛮灌食器是劳教所专门定制的,大小和材质都跟医院给病人插的鼻食管完全不同。医院用的是透明的无毒塑料而且细得多。而劳教所专门定制的是红色的跟自行车内胎材质差不多的胶皮管,是有毒有臭气味的粗胶管子。完全是一种迫害人的刑具。每天两次被这样野蛮灌食,每次都是半小时以上。最长的一次被灌了七、八天才结束。

由于不“转化”,我还被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延教三个月。

永川监狱三年半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七点左右,重庆市璧山县“六一零”头目与璧山县城关派出所警察骗我家人开了我的家门,将我绑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若干。还将我非法关押在城关派出所三天。在那三天里不许睡觉,轮番逼供,被多人强行按手印。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后,被冤判三年零六个月。

二零零五年,在永川监狱四大队六中队,由于我不“转化”,监狱利用心狠手辣的人做包夹。包夹说:不“转化”就软盘你,让你出了监狱,身体都很难恢复的方式软盘。于是他们就采用饥饿和长时间罚站的方式迫害我。每天给很少的食物予我吃,让我从一百三十几斤饿成了八十几斤,身体极度虚弱,处于长期严重营养不良的状态。在七、八月的夏季,我都要穿棉大衣才行。我妻子看到饿得只剩一包骨头的我,都禁不住泪流满面。

不仅如此,狱警还逼我在每天长时间的罚站中度日。为了逼迫我“转化”,延长每天罚站的时间,迫害最严重的时候是:每天站二十几个小时,早上五点多钟就起床,凌晨两、三点才睡,甚至有时是刚睡下就被拉起来站,站到最后我脚和腿肿得像象腿,双脚毛细血管破裂,整个脚变青紫了,脚丫流黄水。其中一包夹威胁我说:如果不“转化”,就把我软盘成象北碚区的一个叫田益成的法轮功学员。屎尿都是拉在床上。我罚站的时候,有次在窗边看到那名叫田益成的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是拖着虚弱的身体爬着去的,而当他经过一群狱警身边时,向他们求助过,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狱警答理他。那个惨状真的让我揪心难过。后来包夹发现我在看田益成,从此不让我靠窗边站。后来的情况我就不知了。只是后来听到包夹用田益成的事威胁我。包夹有时也是十二个小时不让我上厕所,我也有屎尿流在裤子里的情况发生。

就这样迫害了九个多月后,就把我转到军管队,军管队主要是关押重刑犯或死刑犯的地方,那里更是不把人当人的地方,打死就打死了,不会有人对那里人的死亡承担多大责任。有一次,有个警察找我谈话,不中他的意,另一个警察就重重的给我一拳,差点把我打倒了,打得我眼冒金花。

在永川监狱的严重迫害让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我双眼视物模糊,由于长时间的站立,两腿出现麻木僵硬,至今都未痊愈。我父亲也因为我受到的摧残和迫害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父亲在担惊受怕的极大恐惧中去世。

各级政府,公检法司的工作人员与直接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才是这场由江泽民一手策划的对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的真正受害者。江泽民在这场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是真正的元凶。为了人类普世的价值,为了人类的尊严,必须将祸国殃民的江泽民绳之以法!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不能让罪恶再延续了,必须将千古罪人江泽民送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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